这样的日子,鹅毛笔必然写下
一些小诗,却注定无法
读给你听,读给别人听,读给流水听。
即使街头冒菜麻辣出后颈的微汗,
即使广场上,海浪的喉结嘶嘶翻滚。
清晨绿雾中,我们是狂野的。
虹彩树獭,隐形挂在我们微汗的
曲枝上;而袋鼠于野外皮球般惊慌弹跳,
它要用星辰浓黑的纯汁,安慰
胸前野草一样钻出头来的儿子——
多年后,时光的帷幕才会拉开,
我们是同一块墓碑上两条发亮的皱纹,
允许我带着这些诗在海浪中看你:
这复活,这隐秘的我们儿子的断肢,
墓园胸襟上,满坡艳丽、卷刃的波斯菊!
(2019,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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