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棣,1964年4月生于北京。1983年9月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1997年7月获北京大学文学博士学位。现任教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曾获珠江国际诗歌节大奖、“华语文学传媒大奖·2008年度诗人奖”、“中国当代十大杰出青年诗人”、“1979~2005中国十大先锋诗人”、“中国十大新锐诗歌批评家”、“当代十大新锐诗人”。出版诗集有《燕园纪事》《宇宙是扁的》《空城计》《慧根丛书》《小挽歌丛书》《红叶的速度》《未名湖》《骑手和豆浆》《必要的天使》。
在20多年的习诗生涯中,经常会随手记下一些关于诗的随感的笔记。这些笔记只是对诗的率性的思考。有的片断和深思熟虑有关,但更多的大量的片断,只是一种自觉的针对诗的语言...
我仍然禁不住想说,这首诗是一颗无与伦比的明珠,是珍品中的珍品。在新诗史上,十行以内的诗中,没有一首能和它相媲美。
在对幸福主题的想象演绎中,海子最具独创性的地方是,把幸福从一种社会观念重新还原为一种个人体验。
就像刘易斯•卡罗尔显示的那样:奇遇并非人生的一次例外或意外。奇遇其实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根本的际遇,同时,它也是我们对于这个世界的最根本的记忆。
请问您是什么时候开始诗创作的?是什么触动了您的创作灵感,您对您的处女作是否满意?
西渡:你开始写作时,正是朦胧诗从地下走向公开之际。朦胧诗对你的写作产生过影响吗?你现在如何评价朦胧诗的历史地位?它对当下的写作还有影响吗?
把海子界定为“农耕时代最后的歌者”,肯定是不恰当的。这样做,既有懒惰的问题,也有无知的问题。海子来自农村,但他和农村之间的关系,其实也很复杂。
在现代汉诗的谱系中,作为一种文学类型,记游诗的地位相当尴尬;不仅如此,记游诗的文学形象也很暧昧。弄不好,它便会被归档于因循旧例的山水诗,很少会被认真看待。
到底如何客观评价顾城的诗艺及其与中国当下诗歌的关系,近日,记者独家专访了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臧棣——
在阅读诗歌时,一定要想办法激活自己的联想能力。诗歌创作来源于联想能力。想象力有一个核心,即是通过一种蛮力,把不同事物强行并置在一起。
臧棣19日下午在成都金堂的演讲《从穆旦到海子——青春和诗歌》中,将中国新诗百年发展史上,两个重要的天才诗人穆旦和海子,进行了集中的对比分析。
诗歌的新旧之分被道德化,并被当成了一种风格上的选择。只有在穆旦这代诗人那里,新诗的现代性才被强力推进为一个历史性的语言事件。
觉得他(海子))气质天真、不世俗,跟当时的很多写诗的年轻人差不多。但是一对比他说话时经常出现的哲学深度和他的诗歌,就会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诗歌里表现出来的复杂和深奥,与他本人貌不惊人的娃娃脸,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华西都市报访谈,2016.5.20)
如果成为大诗人、作家,还要有一层更深的对世界自我包容的能力,还要有一些怜悯。比如契诃夫,虽然很悲观,但是还是有怜悯,他觉得人虽然很猥琐、自私丑陋,但是还是有闪光之处。顾城和海子语言天赋都很高,但是他们的诗真写不长,他们只能写出让人觉得很优异的作品。(羊城晚报2014.1.26专访,《如何评价顾城是一个考验》)
有些领域,大约只有罕见的天赋才可以触及。读王敖的诗,我每每会有这样的感觉。谈及诗对事物的触及,完全可以有多种多样的方式。但是,由有天赋的心灵导致的触及,最能引发我们的感怀。(《秘密生活:诗歌中的旅行》)
《东游诗草》的可贵之处在于,茱萸通过对每一首诗的精心打磨,从句法的编织,到意图的谋划,全然刷新了我们对现代记游诗的审美观感。在茱萸手上,记游诗不再是一种轻体诗,它的分量开始接近于时事诗。它的文学能力也更具包容性,它在文体的机理上容纳了记叙,杂感,格言,小品文,心灵笔记。(《从诗的见证走向诗的信任——茱萸《东游诗草》简论》)
进入90年代,臧棣在我眼中有不凡的分量和魅力。他是诗与诗论双双生辉的人。作为诗论家,他有一种看似平常其实很罕见的能力:将高密度的思想长久集中,全力以赴地孕育并清晰论述当下复杂纠结的诗学命题。
——陈超
无论是学术性强的长篇论文,还是篇幅短小的随笔性批评文字,批评家臧棣的批评风格简明、深刻、引人注目,这些文字已经刷新了中国新诗批评的观念。
——周瓒
97年9月,我认识了臧棣。我写诗并不是跟臧棣学的,但他的不断鼓励,成为了我当时写诗重要的推动力。十几年来,跟臧棣在诗歌上的学习和交流,对我的帮助非常大。
——王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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