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仁努都,沙地,木屋。
一匹蒙古马被拴在树桩上,
它矮小,颈短,宽额,
长而黑的鬃毛骄傲地飘动,
时而踢腿,蹓步,旋转,
时而,无奈地望着空茫茫的远方。
我靠近,它并不躲闪,
仿佛见到失散已久的兄弟,
忧伤的眼神闪烁着一丝亲情
和草原的反光。
围场,乌兰牧骑正在演出,
业余演员与专业观众相互鼓掌,
歌声让落日更显辉煌,
浩瀚的沙棘地凸显布仁孟和的坚守。
一个小时零五分钟,
我扬头蹲坐,它俯首站立,
所谓咫尺恰好是一种准确的形容。
没有出声,但交谈热烈,
使用着同一种语言,
关于这点,任何人都无须诧异。
20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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