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者”的棕榈,舌颤瞬间,
从浪花淡金的眼影绽出——
远方碧水上汽轮拖曳着礁石的长元音,
但没人知道这海,究竟在哪里
——你身背羽毛球拍,汗湿的
白短衫,皮肤如薄薄沙器,
记录着最后一击中羽毛内旋的下沉。
时光,总有尽时,我摸黑回到
小区,伊卡洛斯冒险出发的地方,
手臂上淡蓝静脉熠熠生辉……
打开家门,物品安好,似乎没人:
“你藏在哪儿呢?你……”
好像,好像喊了许多声,当
我就快烧焦之时,滚花窗帘后面,
折光闪了一下,裹着人形,
排排密实的金棕榈如浪吹开,你
欢叫着蹦跳出来:一头橘鸟,玲珑心。
(2019,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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