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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人世间精神生活的印记
卢辉
凡是诗人,大多善于寻找人世间深层的精神生活的印记,擅长在自己的内心,缝合身体与灵魂之间的距离,《中国好诗》第103期的作品正好满足了这一审美需求。
置身于广袤的世界,真正的诗人总是心存谦卑,执意抵达。要做到这一点,必然要有充沛的创生能量,不断精进的触角,使自己一直处在万事万物的核心区。就拿阎志《虚石牧场》来说,他的“净土意识”一直使自己处在自然万物的核心区。他的“净土意识”不是远离、回避世间万物,而是使世间万物的尊卑贵贱都能“平衡”在一起,安祥着,和谐着,相惜着,怜爱着:“牧场上的牛群/不需要知道明天的事情/山坡上麋鹿、火鸡依次出现/透过丛林/可以看见远山后的夕阳/层次分明而且触手可及”。由此可见,万事万物的核心区应是生命与意志以不可预知的“交锋”而形成的“看点”,这也是一首好的诗之所以“显形”的微妙之处。
我一向认为诗是“可视”的,它首先必须唤醒欣赏者“视”的愿望,也就是说“视界”的宽大与幽微决定了一首诗的纵向深度与横向的厚度。杨森君的《时间游戏与生锈的火车》和《观看一只鹰的标本》就有这样的特点,他的诗常常在持续不断的可视中、不动声色的质疑中悲悯着,疼爱着,他对世间万物的察识与质疑是存于内心的大爱一时无法消解而“渗出”的苦楚。他不愤青,不逆袭,他就想以一个诗人应有的良知,俯仰天地,珍爱生命:“把一只鹰射杀之后/制成了标本/挂在博物馆内/是对鹰的一种羞辱/应该把它/挂在天空/哪怕只是一只死鹰”。的确,好的诗歌总会夹带着缤纷的“时代本相”的信息符号,以及多义而微妙的“意绪景深”。
一个人能在万事瞬间感受到永恒的力量,能在生死关头领悟到轮回的时长,能在纲常伦理中萌生爱的常态,这些都适合于普世关怀与普世价值。谈雅丽《六角亭》里的父亲以生“经营”死,难怪“母亲安静听着——/像一个腼腆而多情的少女”;而马泽平《暮春或者心事》里的生死就多了一份关于生的牵挂;柒陆《奢侈之物》则对伦理缺失有着很深的自责;至于叶德庆《过客》、巩本勇的《清明》里的生死则是“过”而再“访”,“过”而当“客”,生命短促,世界长存。
不管是宏观的人生思考,还是微观的在世打量,李嘉伟的《物候之哀》映出了繁荣的侧影。因为,生活的语法远不如字词的语法可以顺手拈来,所以,微观的生存总是五味杂成;而田斌的《桃林》、达达《造船厂的春天》则多了几分人生在世的欣喜与幸福;至于吕达的《爱》传递出的则是“人世微苦/拥抱微甜”的处世哲学。
的确,诗歌总要给人们带来合理的“惊奇”,满足了人们对现实的“矫正”而带来的成就感。就拿马萧萧的《笔架山》《东方》来说,不管是存在中的异想,还是异想中的存在,都离不开“存在故我在”的真谛。马萧萧的这二首诗,因为存在的合理性,使诗人萌生出 “普世存在”的个性体验:“它只负责日出/把日出的/盛典,尽可能张罗好/至于如日中天,以及/落日照大旗或日落西山之事/都不关它的事/它只是不厌其烦地/每天都给你发一个太阳”。是的,自然常态,异类表达,这需要作者有着极其富有的精神背景和经验底色,才能拉长写作的“链条”,拓展诗歌的“宽度”。
李嘉伟
金石开
(按姓氏笔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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