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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还活着
蒋浩
本期诗多,难以杂一,大致看来,年终岁末,诗人们都难掩心扉,情重于事,血浓于水,必须要在自己的文字中平平仄仄地好好抒发一番。《青海》和《呼麦》虽然来自极为特别的极具辨识度的地理意义上的边疆,而仿佛远方才是心灵的寄托。这种寄托与其说是意味着某种归宿,不如说是诗人心灵自觉的又一次流放,“藏语里的黄金”,“佛光中的蜜”,“喉咙里的暴雪和霜冻”,“微小的星辰在呼吸间的运转”,都在指向这远方之远和心灵之灵的默契,而所对应的个体现实其实就是现实的活着的本质:爱。爱在青海是某种释放,爱在呼麦可能就是忍受。音乐是距离宗教最近的声音,或者说音乐就是宗教,宗教的青海也是音乐的呼麦。这样的两首诗出现在这辑里,互为悲伤的回声。而《当归》的带给我们的反思却在于青海与呼麦所营造的那种悠远旷古的视觉经验与声音体验事实上是当归而不归了,是现实生活中一个永远的失去。诚如诗人所说,制药厂上空徘徊的风再也唤不回黑暗深处的死者,归是沉默,就是归于沉默。在这里,诗人心灵的底色是近于绝望的。但“光还活着,好像总有什么在词语中替我们活着”,手臂里有闪电的枝柯,头顶三尺有神明。《白夜》仿佛在安慰《当归》,那是绝望中的希望,而且,诗人说,人本身就是希望,“人有来源”的意思就是人是人的来源。“秋天是一湖夜凉之水沉于肺腑”,只有试着活下去一条路(瓦雷里诗)……一死一生,这两首精彩的诗互为酬唱,暗通款曲,仿佛世界只在希望与绝望之间。但荒诞和谬误也许才是这世界的本质和表征。诗人借蛇和蝙蝠(都是某种意义上极为丑陋和神秘的物象)来隐喻现实,那美好的“苹果”在两者之间的坠落,充满混乱的人类史,让人认识到的真理仿佛就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就是《谬误》这首诗最后所揭示的:“上天昏聩,总是忘了从箱柜里摸出的是什么/一会儿是瘟疫和杀戳/一会儿是鲜花和海浪”。何其悲也!在前面这些重口味的写作之外,本辑的诗似乎还可以概括出另外一条情感线,就是乡情、亲情、友情、爱情的人间烟火的心情书写。《地方志》《喊一声娘》《父亲的日记》等显然是亲情的,《我们不说爱已经很久了》是对爱情的另一种表达,而长诗《在诗经中隐身,或重现》更复杂些,情感的维度不仅有爱,更是对一种爱的生活展示出的文化传统的想象和追忆,但这一切,《如生活所述》,《万物各有各的悲悯》,逝者如风,而《风早已止息,风留下的是风的苍茫》。
(按姓氏笔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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